了?”
就在阿肯想象了下这种玩法后满脸诧异的同时,在不远处的枯枝残雪为主题的哈佛医学院内,范戴琳也瞅着手上的报纸满脸诧异:“你,你要是不说出去,可能就能卖钱了——”
“嗯,这个也只是在接受采访时想出来的,也没想到这个能卖钱?”
郑建国眨了眨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说过,不等她开口继续道:“我以为只有游戏机和电视机能卖钱。”
“这个,也是种价值,不过我不清楚。”
发现这位竟然是在接受采访时想出来的,范戴琳也只得将隐约可以卖钱的想法扔开,接着看起手上的报纸道:“那也许会有人来找你谈呢。”
范戴琳的语气有些不确定,当然这在郑建国的认知里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大名鼎鼎的《俄罗斯方块》风靡了他娃和孙的成长历程,二三十年的流行可不是这会儿那些像素点的游戏能比的,也就飞快到了办公室的换衣间换过衣服,冲着几位发际线后飘的老师点了点头出门,瞅着远处的范戴琳开口道:“今天还是去实验室看载玻片吧?”
等待四月份开学大一新生的空闲,郑建国这段时间的主要任务也是强化英语的学习,特别是对于普通美利坚人都不用的医用方面部分,他在过去的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