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主治医生和研究员也不会向我分享他们的成果,所以我就萌发了个自己继续做研究的想法。”
“你总算是解开了我的好奇——”
凯瑟特满脸惊异的笑道:“我还以为这些病例都是你的病人——”
“对,这就是医疗制度上的差异。”
郑建国也知道他最近发表在柳叶刀上期刊的重量,前后论文中的患者全部加在一起差不多到了三万这个数字,想要让美利坚的医生整出这么个基数的分析,怕是一辈子也做不了,而是必须要成为某个团队的负责人才行,那以他现如今的身份来说就扯淡了,哈佛医学院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所以,我打算在四五月份完成了适应性学习,就在我原来的学校建立一个实验室,到时也就有点钱了——”
“那可不是有点钱——”
凯瑟特笑着说过,郑建国笑笑也没有再接话,他在国内的时候原本打算是过来找家医院继续之前的研究,然而那会儿灯下黑的状态直到了解了这边的制度,心中也就知道未来的几年是要以学习为主了,毕竟病例病理的也不是特别助教能接触到的,那还说不定是哪位专科医生的研究地盘,谁会让别人来分自己一杯羹?
那郑建国能做的,也就是想办法在国内继续之前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