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直到换下衣服出了门也没再说什么,倒是外边呼啦啦跑来个人,脖子上还挂了个古怪的照相机,到了早就准备好的显微镜前噼里啪啦的拍过,他也就在旁边算是学了不少的东西。
论文早就拿走,等到光谱仪的结果出来,郑建国和这些只看到脸的人也算是熟悉起来:“郑,这二十组结果上的峰值和你说的差不多,你昨天做了多少组??”
“五十。”
郑建国想起昨天自己的忙活,到了这会儿算是有了初步的收获:“你们辛苦了——”
“这不叫辛苦,没有收获的付出才叫辛苦,咱们把结果给教授送过去就去吃饭,我知道有家中餐馆还是不错的,叫什么yunnanmixian?”
说话的人动作有点浮夸,不过郑建国已经熟悉了某些美利坚人表达起感情来的浮夸,接着想起要去的地方是中餐馆,也就开口道:“去唐人街?那有点远——”
“不是,是在学校北边,开车的话也就几分钟——咱们收拾实验室吧,这都差不多点了。”
随着这人的建议,已经有人到了旁边拖过个大家伙接上电源开开,呜呜的吸尘器就开始打扫起卫生,六个人倒是没费多少时间就清理完毕,换上各自的衣服后也就算是认识了:“我是劳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