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租给哥哥的话,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毕竟租别人的住也是租,租你这个包租公小舅子的也是租,只是你真不打算给叔和婶说你赚了多少钱?”
“现在他们的儿子还是个学生,说出来那个数字对他们来说是种精神压力,对钱的对人的都是,我打算等到过两年大大再和他们说实话。”
郑建国也知道罗刚的意思,对于父母隐瞒并不是他的本意,只是这会儿国内的情况极其复杂,人均月收入四五十就算是高工资,他一家伙整出几千万上亿的说法,老人很可能会背上沉重的精神枷锁:“就比如我现在给大姐夫和二姐夫每人十万块,怕是他们全家老少都得为这笔钱彻夜无眠,再加上现在国内的情况还不明朗,所以我就只让人带了不少东西,就没给钱——”
“国内的情况?”
罗刚眉头一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你认为国内情况会有反复?”
“反复不至于,实际上当时我们这些第一批留学生之所以提前那么长时间到华盛顿,其目的就是为了去迎接老人后参加开馆仪式,当时他老人家以古稀之身飞上三十多小时,依然可以精神抖擞的出现在机舱口时。
我就想他老人家在踏上法兰西的国土时会有什么心态,又和踏上美利坚时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