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没想到这哥哥会问出这么个问题,也就笑道:“如果把癌症比喻成一个犯罪分子,那么医生就像是个警察,警察如果想找抓住犯罪分子就需要确定谁才是犯罪分子,现在的问题是警察没有办法确定犯罪分子的长相。
现在能治疗的某些癌症,比如法伯诊所对某些白血病的疗法,就是采用的以毒攻毒,几种毒药制剂混合使用,不过这种手法和常规的骨髓移植没啥区别,寿命延长也就几个月,还不如治疗乳腺癌的极限切除和根治切除,这也就是治疗的问题所在。
人的腿上永远长不出乳腺癌,这是句已经说了几十上百年的话,其中表达的就是对癌症的复杂性,实际上我要说的是,癌症这个玩意的复杂程度,远远的超出了现在那些议员们的想象,所以他们才会准备花钱来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花钱研究是需要研究,但是不能像用对血癌的白血病那样去对付其他癌症,江哥说没有什么技术,现在我感觉没有一种可以让人随心所欲对癌细胞进行研究的技术——”
嘴上这么说着,郑建国已经是把先前的汽车合资扔出了脑海,代之而起出现在他脑海中的,便是他之前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大用的倍增技术,也就是他让叶敏德重复的克莱普试验:“每个循环得到的DNA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