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便宜,我看这样子是便宜不了了,范姐说早知道这样子就把钱存个一年期赚赚利息了——”
“便宜自然是有会便宜的时候,去年港督进京试探口风,得了什么信息都不敢让报道知道,你说这个信息对于不列颠是好还是坏?”
郑建国倒是没在意范戴琳的那一亿七千万美元存没存死期,而是说起了对去年新闻上的分析:“好的话就不用说了,只有坏的才能像现在遮遮掩掩,再考虑到只要学过历史的人都知道港岛的租借期限是99年,现在距离到期还有几年或者十几年?这个消息如果放出去,你认为那些房价还会这么高吗?”
“那到时便宜了再买?”
杨娜有些失神,去年港督进京的事儿她也是有所耳闻,可具体谈了些什么却没关注,对于港岛的历史在上学时还是听爷爷说过,也知道租借期限是99年,然而她却从没有把这些事儿放在一块联想,更别说用这些条件去推测出房价下跌的结果,也就感觉可以等等再买了。
只是,郑建国费心费力的做出这个推测,又怎么可能只是趁着房价下跌的机会抄底,历经了在白银和黄金以及现在石油三大合约上进入自如的场面,他要的自然是利益最大化:“想要便宜很简单,只要把这个风声放出去,不说房价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