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
“还有这个要求?”
郑建国有些狐疑的说了,然后从怀里拿出看看两侧封口,想了想便直接扯住一头撕开,而正盯着他动作的徐秘,则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浮躁的变了脸。
只是没等他想起说点什么时,郑建国已从信封里摸出了张薄薄的信纸,展开后就看到信笺上竖着写了两行字,就在他脑海中想着要不要看上一看时,没想到这货已经念了出来:“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这是谁的诗?”
徐秘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嘴上也没闲着的指了指这货,开口道:“收起来,以后这种信一定要自己独处的时候看,你这样的行为要是传出去,最起码一个浮躁的评价是跑不了的,而且对他老人家也不尊重——”
“这不就想着咱们几个没有外人么~”
郑建国眼瞅着自己都念出来了,竟是包括徐秘在内的三人都说不出这首诗的来历,他也就知道这怕是首比较偏的诗词,当然不去说这首诗创作的背景,单从字面上来说就让他心有所动了:“还是他老人家理解我,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嗯,他老人家对你的期望,你要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当然我说的是后面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