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谢谢。”
“我就在那边,如果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叫我的——”
直起身后展颜一笑,玛丽说过后便自顾自的到了贵宾厅的入口处,只剩下望着窗外白天鹅的郑建国满脑子问号:“任何需要???”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不知是郑建国多想了,还是玛丽话中却是意有所指,郑建国站在玻璃窗前直到白天鹅消失在跑到尽头,这才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终于走了。”
对于郑富贵两口子来说,当初见郑建国后的念想消失,剩下的便是每日处在听不懂看不懂的家中,为晚上下班的他准备着每日不同的饭菜之外,便是再没有其他可供消遣和分神的事情。
于是在过了半个月这种生活后,两位老人在得知计划中回国的日期临近,也没有想继续待下的念头,这也让郑建国对于家和故土的概念有了深刻的认识。
当然,郑建国也知道这是习惯了田园生活的人,无法适应城市的钢铁丛林现象,他记忆中上辈子里好多三里堡大队的邻居到了城市后没多久,便又返回到村子里的老屋中居住。
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环境的改变直接打乱了这些人的生活规律,每天除了吃喝没有娱乐的住在“笼子”里,时间长了便会从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