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教授带着我们发表了幽门螺旋杆菌的照片后,我有些兴奋,感觉终于是能拉开下和你的距离了,只是我的父亲,却冲兴奋的我泼了盆凉水,你知道是什么吗?”
菲欧娜飞快的摇了摇头从床上站起,几步到了郑建国的面前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的眨着长长的睫毛打量起了他,只见郑建国皱了皱眉头后面现问号:“是什么?”
“《细胞》里论柳叶刀被毛囊内致病菌污染的研究。”
探手抚摸着郑建国的面颊,这是张在菲欧娜看来和其他亚裔年轻男性没有什么区别的面庞,可就是这张脸竟然改变了她那固执老爹的想法,探嘴吧唧了下后开口道:“以前,我从旁人那听来关于你的评价,都是和媒体上报道中的“幸运”儿差不多,可直到你的这篇论文出来,我父亲第一次和我谈起了你来——”
“你和他说咱们俩发生关系了?”
郑建国眉头再皱的问过,菲欧娜便探手抚摸平了他的眉头后开口道:“不,我不知道他当时说起你时是不是试探我,所以我就没有说咱们俩的关系,他说你的幸运全部来自于你对事物的观察,并且通过观察结果去做出假设,进而去就这个假设进行研究。
他认为这是个真正科学家的天赋,牛顿正是观察到苹果砸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