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古希腊人一样思考什么是哲学;
两千年前,我们和罗马人一样四处征伐;
一千年前,我们和阿拉伯人一样无比富足;
直到现在,我们还是在这个世界的牌桌上;
可桌对面,早已经换过几轮玩家了。
你要相信我们中国人,能行!”
“是了,少年强,则国强。这是你新做的诗?能帮我写下来吗?”
崔秘神情愣了愣后飞快又掏出了小本本,郑建国虽然想否认这是诗,可还是接过后给他写了下来,只是在他写的过程中时,崔秘的声音传来:“你这是写的才叫诗啊,比国内那些狗屁不通的什么树啊草啊眼睛啊,强到没边了。”
“崔秘你这话要是传出去,怕是会让人家写文章骂你的,人家在那个年月里受了那么大的罪,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城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就不兴人家嚎上几嗓子的委屈了?”
原本被感染的郑建国是差点没乐出声来,当然他对于这时国内那些反思前些年遭遇的文学现象也有所了解,写完诗不诗词不词的东西后签上自己的大名,探手交给了他道:“不过我感觉上次国内要引进的《敢死队》并不适合,毕竟让一群流氓犯罪分子去反***,怎么都有抹杀抗战烈士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