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句,郑建国便面现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你的脑子里面,就那点事儿?”
“那还有什么事儿?我以前以为只是有爱情来着,没想到会那么舒服——我跟你去办公室不好吗?”
艾斯特面上的暧昧消失问过,郑建国是差点没被她的无知兼理直气壮模样给呛到,好在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他也就摇着头踏步进了电梯里面,望着抿起了嘴唇的艾斯特消失在闭合的电梯门间。
HIV病毒是个可怕的字眼,然而在1980年7月初的时候,除了极少数像何大为与福奇这样的专业人士给与了关注外,大多数的专家学者们并未感觉到这种病毒的可怕,所以郑建国在《细胞》上的这篇论文只是在极小的圈子里面引起了阵涟漪。
当然在这之外,便是郑建国愈发的忙了起来,也可能是随着他参与过胆囊切除术获得了某种认可,所以哪怕是在阿方索的手腕恢复后回到了岗位上时,他也有机会被叫到手术室里面。
不过干的活倒是没怎么变化,不是扯着牵引器就是帮着用电刀止血,或者是用吸引器吸血。
这虽然是手术助理的活,可郑建国却是已经满足了,毕竟想想他进到急诊室才四个月,便已经和2年资的阿方索同等待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