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印象,便在给郑建国颁发了聘书后飞快离开,心中却是对他加入实验室后带来可能性进展,而报以审慎的态度。
对于郑建国,拜伦是并不陌生,由于自己本身便是老牌的诺奖得主,对于他能发现原子级石墨层是深感惊叹,当然这个惊叹是出于对自己没有发现那么浅显的东西而惊讶,心中对于他这么年轻便有了这个发现,还是认可的。
当然,如果郑建国能继续在固体物理学领域里继续研究下去,拜伦还是非常看好这位年轻人的未来,毕竟他这个诺奖得主在19岁的时候,可连学士学位都没获得,郑建国在这个年龄便拿到了博士学位,未来自然是无可限量。
然而,正是由于对郑建国的了解,拜伦也知道这个年轻人的专业领域都在医学,提前毕业后也是按照医学生的规划进了医院当起住院医,而不是被他看好的固体物理学上的研究。
正是出于这种情况,拜伦才并不看好郑建国加入哈佛大学后带来的变化,毕竟固体物理学的研究人员那么多,有个原子级石墨层的发现已经是惊诧其他人的眼球了,研究成果哪是那么好发现的?
直到拜伦在电话里听到费舍尔的声音传来,他也就想起了那台已经听了十年的唱片机,当时他看到后还在想竟然没被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