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飞快收起了笔和本子时不禁嘀咕起来:“这家伙,翅膀真的硬了啊,都全人类了。”
对于崔秘的腹诽,郑建国是当然不知道,回到了客厅里瞅着正心不在焉的看电视的徐秘,便笑着开口道:“徐秘,咱们国内又有什么新动向了?”
“哦,要说动向还真有,我听咱们馆的新社长说,那封潘晓的来信被证明是捏造的,《青年》杂志社以某个女工和大学生的经历掐头去尾,挑出其中具有冲突性的内容拼接成文,就捏造出了《潘晓来信》,现在《青年》编辑部已经在接受调查。”
目光瞅了眼郑建国来的方向,田秘笑眯眯的说了下自己来之前听到的东西,只是这话落在郑建国的耳朵里,却让他来了些许的精神:“被查是应该的,我认为杂志社上下还要为这个事儿做检讨,正因为他们为了一己之私,而将天下青年人的思想搅浑,应该是别有用心在内的,需要引起高度的警惕。
当然,和所有事情都有正反面一样,这个事情的出现,我认为也不能说是全盘否定,它让咱们看到了青年人的思想被搅动后带来的反应,应该组织有关领域的专家对这件事进行分析。
另外,我的关注重点还不在这些上面,而是可以通过对来信人员的年龄,职业,身份,家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