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没有旁人的情况说两句,某些家长甚至是不会责备孩子,这就是因为两国的文化不同。”
“这对瑟琳娜就不公平了吧?你父母会怪她离你而去,她会在你父母心中背负不应该背负的东西。”
卡米尔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口说到,便见郑建国看了眼过来:“不会,到时我会说我移情别恋了,这样他们会生我的气,嗯,也就生一段时间的气而以,毕竟父母对自己孩子的错误,是容忍度最高的。”
“嗨,郑医生,这位是皇家学会的会长,安德鲁爵士。”
郑建国话音未落的时候,安娜已经带着两三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到了旁边打过招呼,也就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卡米尔笑道:“卡米尔,咱们去那边拍两张照片好吗?”
“当然可以,王妃殿下。”
卡米尔还没来得及开口,她身旁的泰勒已经是抢先应下,郑建国这边则是和安德鲁爵士打起了招呼:“尊敬的爵士先生,很荣幸见能够到您。”
之所以对安德鲁爵士如此尊敬,这并不是郑建国看在他的爵位上面,也不是看在他不列颠皇家学会会长的名头上,而是这位大佬的其他身份:1963年的诺奖得主以及他那生物学家的爷爷,与达尔文共同撑起进化论的超级大佬赫胥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