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只是郑建国的错觉而以,他这么做的原因便是为了诺奖,哪能说诺奖没什么用了?
接下来和两女又聊了会,郑建国便在和来看结果的奥布里确认过结果,也就达成了口头上的意向:“我会向上面提交个报告,如果通过了就可以把物证交给你们来处理——”
“谢谢你,奥布里探员。”
送走了脚步轻快的高级FBI探员,郑建国的工作也就剩下了处理研究所的文件,在菲欧娜的观摩下检查过艾斯特的简报,三人又在第二天就两个研究所最新发现的工作进行着或深或浅的探讨过,也没忘记去传授些在研究过程中诸多不同角度下的感悟。
1980年9月27日,星期六,天气预报说波士顿会迎来大面积降雨,只是郑建国到了哈佛大学物理系时,却朝阳初升红叶满地,正是一年当中哈佛红最漂亮的时候。
只不过也是这个原因,红砖红叶红墙的校园里,不时能看到背着背包挎着相机的游客,或是在小的可怜的门口或是在那座传言是谢尔曼·霍尔的哈佛铜像前合影留念,顺便再摸摸这座位列美利坚合影最多的四大雕像之一,给自己这趟旅行留个影像以做纪念。
“嗨,郑教授,祝贺您获得了拉斯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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