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感觉能把农少山的教授身份拿掉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只是当这一天来临时,他却发现并没有报复成功后的喜悦之情,而是感觉心头上多了些沉甸甸的东西。
“建国,你好像不开心?”
后座上,郑冬花瞅着侧前方副驾驶上郑建国的半张脸,不禁开口说到后又继续说了起来:“我感觉农少山这回一定会被取消终身教授资格的——”
“按说我会很开心。”
看了看后座上三张各有千秋的面颊,郑建国是回过头后望着窗外的景致开了口道:“可你没想过这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吗?学术研究原本就应该像眼睛那样容不得半点弄虚作假的沙子——
你们记住这点,以后做研究的时候要牢记,真的就是真的,假的重复再多,站台的人再多,也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相反,如果是站台的人身份越高,那当水落石出后看出到底是谁在裸泳,就会成为让人们嘲笑的天大笑柄。”
“这个你放心,不说我们要做研究还早,有你这个态度我们也不可能范这个错——”
好似明白了郑建国心中的郁闷,郑冬花面上露出了个笑的说到,便见郑建国回过头道:“有些研究是在观察中就可以做的,当然以你们现在的压力来说并不适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