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都是主流情况,在这些之外便是PhD和MD联合培训项目,也就是郑建国之所以能够以住院医身份主持幽门螺旋杆菌实验室的必要条件。
所以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待遇和自身条件是成正比的,不存在本身业务能力超强,而没得到相应回报的现象。
至于辛苦——
你想要的更多,不就得付出比其他人还要多的努力?
上辈子里面,郑建国也曾经怨天尤人的认为世事不公,从小时候萌发郑富贵和杜小妹为什么不是城镇职工,到后来上了卫校旁听后恢复高考,认为高考不让他参加是老天没开眼,再到后面善县的发展方向是城东而不是三里堡大队所在的西边,以至于拆迁都是到了2008年了等等等等。
而这辈子里面,确切的说是到了1981年的这会儿和范戴琳谈起了杨娜的手术时,郑建国对于不公这个词有了更加清晰和切身的理解:“命运对杨娜肚子里的孩子是公平的还是不公的?”
从感情上来说,受到如此重创的杨娜都没有流产,并且在失去意识后身体一直在履行着母亲所应尽的义务,直到现如今随时可以剖腹产,将这个孩子带到人世间,她作为母亲是没办法受到指摘的。
相反,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