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扔出了脑外,作为成长于那个不可描述年代的六零后,他和绝大多数同龄人那样都是个无神论者,如果只是单纯的抱着让这娃感恩就去让他接受信仰教育,那到时候怕是才会给自己找大麻烦。
不知道感恩就让他去种地。
脑海中再次闪过了个念头,郑建国是又和范戴琳聊了几句,把杨娜的手术日期确定下来,便又想起了郑秋花的事儿:“我三姐的检查没问题吧?”
“你三姐要么是记错预产期,要么是预产期推迟,不过都住到医院里了,你放心就是。”
范戴琳的声音传来后,郑建国便又说了几句将电话挂上,郑秋花原本说是2月下旬的预产期,上次他回去过年时杜小妹说了想去首都生的想法,他便感觉既然都能去首都了,倒不如直接过到不列颠去生。
对于自己的四个姐姐,郑建国是心里从来没有过区别对待的想法,只是大姐二姐出门子生孩子的时候,他那会儿不是为了考大学埋首苦读,便是在齐城医学院里为了考研究生做准备,是想帮忙都没什么条件。
却不想范萍和范颖两姐妹出手,把大姐家安排到了城里保温瓶厂成了工人,二姐家也从大队的小裁缝进了公社当起供销社里严禁打骂顾客的售货员,后来他再出手想调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