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想起最近这几天和她见面的情景,郑建国是发现这个姐姐身上的穿戴并未有什么变化,还是像两人没挑明之前那样比郑冬花几女都要高档不少,难道是现在没什么穿戴的机会,放在家里面自己欣赏了?
可手表是能戴出来的吧?
怀揣着这么个念头,郑建国虽然还有些狐疑,可心情莫名好了许多。
不过这个心情也只持续到他坐进培训班的大教室里,望着已经上了讲台的本瑟姆,又看了看旁边空空如也的座位,眉头便皱了起来:“这是请假了?还是拿着钱跑了?还是被绑架了?”
郑建国自己请假次数够多也够长,可据他所知莉莉·哈维是从未请过假的,帮他记得课堂笔记整齐的就像是印刷体般整齐,那么外边也没下雨也没下雪也没起风的——
而至于说被抢了绑了,这也是郑建国想起莉莉·哈维的买买买行为,要是被陌生人盯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毕竟作为久贫乍富的正常人,就是大金链子钻石戒指搞上,也不是太奇怪的行为,君不见那些拆二代的男人都沐猴而冠的穿金戴银,就差在脑门上刻仨字:“爷有钱!”
被害妄想症发作,郑建国是各种脑补起了镜头,强忍到响起的铃声打断了讲台上器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