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
白皙的瓜子脸上神情一愣,楚琳是从赵亮亮脸上收回目光后便打开了随身的包,掏出笔记本和笔像是学生做笔记那样飞快的写起,很快写完后站起身双手拿着交给了郑建国:“专员,您看我记得对吗?”
挑了眼眉看过面带小心的楚琳,郑建国也就探手接了笔记本看起,只见一行漂亮的行书印入眼帘,不禁开口道:“你这笔字写的不错。”
楚琳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低眉顺眼道:“谢谢,我10岁就练《怀仁集王佑军书圣教序》,后来练的《兰亭序》、《祭侄文稿》、《黄州寒食帖》——”
缓缓点了下头,郑建国是看过笔记后发现她还真是记得一字不差,也就合上后交给了她道:“你说的这些,我只听说过《兰亭序》,其他的连听都没听过。”
上辈子里,郑建国是没什么条件去练字,不说他出生那会儿正是困难的时候,便是后来上了学也没什么钱去买笔和本子。
虽然学校学习不要钱了,可这些作业本和钢笔以及墨水都要自己花钱去买的,然而作为社员只有每年年底决算时能见到几块十几块的钱,可那是未来一年全家的开销,不到人情往来红白事儿是不敢花的。
直到后来郑富贵成了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