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在不差钱的情况下,就是直接上两台热循环仪一个操作员,或者干脆就是三台热循环仪两个操作员。
不过这就是在烧钱了,这会儿只有郑建国这种自己不差钱的,亦或者是诺奖大佬才有的资格,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人来说钱就是研究的工具,一切为了成果。
然而,这就造成了在获得原理后,用烧钱的办法来提前出成果的目的,也就导致了这会儿费舍尔的底气不足。
只是毕竟论文已经发表出来,费舍尔也在郑建国的压阵下在会议上做了报告,剩下的在费舍尔看来便是听天由命了:“咱们电话联系。”
从1979年年初开始算起,郑建国认识费舍尔已经差不多两年半时间,只看他面色就知道是在强制镇定,也就笑了:“有意见就让他们到美利坚来起诉咱们,您是在怀疑咱们哈佛法学院的律师们打官司的水平吗?”
费舍尔笑了,后槽牙都露了出来:“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好吧,这货原来是等着自己这句话了?
扯了扯嘴角,郑建国没想到这位老教授也和自己玩起了心眼,不过这也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应对手段:“那我走了。”
如果说之前在从胶片机上想到了扫描隧道显微镜的原理时,郑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