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郑建国来纽约并不是过周末的,而是专门来给卡米尔过生日的,他这会儿的时间并不多:“是,这是我的私事儿,我有钱,我想去,这是前提,有了这个前提,才是带着卡米尔一起去。
意义等同于咱们的社员想进城,公社干部想进市,大学生分配想进部里,都是人类欲望的体现。”
抱着咖啡杯的楚琳不知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开口道:“现在是大学生想出国留学了,我有个朋友的签证被拒了,您能帮我问问情况吗?”
还以为这个姐姐是跑来给自己讲大道理说教,或者是像之前大使馆那位不靠谱的让自己把去月球的钱捐给国家,郑建国却在想应下时多了问句:“没批的原因是什么?”
郑建国想问两人的关系来着,不过考虑到楚琳的性子太过大大咧咧,便直接跳过这点问了被拒签的原因。
楚琳神情紧张的开口道:“他爷爷以前在解放前给小鬼子看过病,解放后就被扣了个黑五类的帽子,现在身份还没平反,不过他已经联系好了这边的大学——”
随着时间进入1981年年中时分,共和国的公派留学生已经发展到了第三个年头,而人数也从1978年年底的53人变成了去年的5000多人,足足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