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而逝,郑建国飞快想到了个问题:“他自己做木工?”
阿方索当然知道郑建国在问什么,于是打了个哈欠后开口道:“他是被直升机从尼德姆转院过来的,那边做不了断指再植手术,唉,我不和你聊了,我要下班了,我应该三个小时前就下班了!”
瞅着对方的背影消失,郑建国也就把这个病例扔到了脑后,看看阿方索的神情都知道能以参加这种手术为荣,不过他现在是想也没用,怎么也得等年底了。
郑建国虽然把这个病例扔到了脑后,可在大半个月后没想到又见到了这位迈克先生,当然还有他那五指乌黑发胀的手指,住院总普利尼脸黑的像是这五根手指的颜色:“迈克先生,你抽烟了?”
迈克胡子拉碴的脸上眼神闪烁,仿佛是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看普利尼,郑建国却知道他的手指是保不住了。
这看似连接的手指里面血管实际上已经断开,之前医生站在手术室里付出的时间,以及患者和保险公司付出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当然,迈克先生也失去了他的五根手指。
旁边,托着下巴的阿方索歪头看了眼郑建国,发现他满脸思索时以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也就开口解释起来:“断指再植术说到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