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她不像凯瑟琳那样有威胁。
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了几分嗔意时,菲欧娜陡然听到她说起和郑建国的交易,也就眨了眨眼道:“我认为郑不是那种人,因为如果他真那么想的话,现在完全可以把你边缘化,然后将凯瑟琳给调过来,你不会认为他想不到这点,没有这个能力吧?”
艾斯特点了点头:“但是如果情况到了那一步,比如凯瑟琳不愿意走了,或者是想参与到这边的研究,你也说他是个重感情的男人,对吧?”
想起郑建国为了瑟琳娜·杨打的官司,菲欧娜是没想到她想的这么远,不过考虑到这个姐姐和郑建国在一起的过程,是和已知的所有女人不同时,她能说的也不多:“我认为你与其担心凯瑟琳把你的位置挤掉,倒不如担心下郑建国的姐姐们,郑冬花,寇阳,罗兰——”
“阿嚏!”
当菲欧娜的话让艾斯特皱起柳眉的时候,远在三公里多外的圣保罗社区52号门前,才下了车的寇阳便打了个喷嚏,以至于引的打开门的范萍满脸关切:“怎么打喷嚏了?受凉了?考的怎么样?”
时间进入1981年六月下旬,和大多数美利坚大学一样,郑冬花等人在哈佛医学院第一学年的考试也已结束,放假时间在公布的同时发布了考试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