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了四岁还多,不如四妹和他的年龄相仿。
可郑秋花能从现如今这三个姐妹的待遇,分析出来和这个弟弟搞好关系的重要性,特别是当她听罗刚说了连范萍都早早办过了停薪留职,专门在波士顿照顾儿子女儿儿媳妇等人的学业,就感觉大姐二姐家拿着那点所谓的“脸面”也太当回事儿了。
范萍是个什么级别?
都能为了孩子跟着去了波士顿当老妈子,一群才从泥腿子变成了工人的社员,就因为“脸面”而拒绝了可以改变孩子,甚至是全家人命运的机会?
脑海中转悠过这么个念头,郑秋花便没有去架这母子俩不快的梁子,而是在接下来给罗猛换尿不湿的时候,感受着细腻的比雪花膏还滑的尿不湿。
她脑海中浮现的便是给郑建国洗尿片的记忆,冰冷刺骨的井水和洗衣棒,冬天的厨房里挂的满是旧衣服扯的尿布。
仿佛那刺骨的凉意再次浮现,郑秋花浑身打了个哆嗦又感受着温度适宜的气候,伦敦的天气实在是让她心生向往,早就过了立夏的善县怎么也得超过30多度,可这里的气温最高只有20左右。
据布朗说全年最热的时候也不会超过30度,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在不在这边生活,城堡里面的管家和仆人们都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