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这个权利,只用细胞的本质碳基来作为衡量的标准,直白点来说,就是具有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
当然,这种人也就是在生存不愁的美利坚才会出现,毕竟这个国家建立的基础就是追求自由,资本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体现——超高的社会包容性给这种人提供了生存土壤。
所以在用一下午看完这些垃圾,郑建国再次扔进了垃圾桶里,感觉自己这一下午时间都浪费了。
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发现已经下午4点52分了,郑建国才要到休息室换上衣服是,桌子上的电话铃便把他拽了回来,拎起后开口道:“我是郑建国。”
“建国,是我。”
叶敏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郑建国便有些好奇道:“老师,我正要下班呢。”
“我就是看着你要下班了,才打给你的。”
叶敏德的嗓门有些敞亮,说完后继续说起道:“是这么个事儿,国内有人想集结一批诗人的作品出版,这不就有人想起你写的那几首了。”
“这个的话——”
郑建国有些愣神,他之前把几首歌的歌词当成了诗发表,后来又找人按照记忆中的节奏谱了曲,在去年的新星音乐会上唱过,现在已经火遍了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