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花的嗓门传来:“建国,你能来不列颠过年吗?”
听到是问过年的安排,郑建国便开口道:“三姐,今年是我住院医最后一年,我就不去那边过年了,四姐她们也是,今年比较重要,你和咱爹咱娘她们在那过就行——”
“哎呀,别忘了给蝈蝈说咱们女排拿金牌了。”
杜小妹的嗓门从话筒里传来时,郑建国也就止住了说到半截的话呵呵笑过,接着道:“你给咱娘说我知道了,不过那不是金牌,那是世界杯,奖杯。对了,你家里那边有什么事儿吗?”
先前郑秋花老是让杜小妹问自己去不去过年,这显然也是有心思的说法,果然随着郑建国问完,郑秋花的声音传来:“是有点事儿,确切的说是你姐夫的朋友,一个叫褚林玉的女孩,她现在在善县制衣厂上班,不知从哪听说建国公司要采购一批外销服装——”
听到褚玉林,郑建国眼前便浮现了双冰冷的眼神,其次才是她那娇小的身躯,还有给赵方布菜时的淡然,从骨子里透露出高高在上的优雅。
当然,这是郑建国三年前的记忆,也就是1978年夏天将尽时,完成了幽门螺旋杆菌的发现后,回家休息时所见。
然而,此时她的男人赵方,已经早已入土为安,据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