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畏畏缩缩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那性子蔫的三脚踹不出个屁来,不过现在你也管不了他了吧?”
“管他?”
杜小妹摇了摇头满脸苦笑:“我连自己都管不了,就和我先前开解您的那样,我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每当看到超超和杨娜,我就会想建国和卡米尔的事儿,你说要是杨娜醒来了,他这个日子该怎么过?”
差点说你这不是也知道说起来容易做就要掉链子,杜世斗却并未说出口:“我感觉蝈蝈这么聪明,应该能解决他所遇到的问题,先前吃饭时秋花不是说了,这边的女孩连亲都没定的就可以和人同居,咱们孩子的想法咱们都理解不了,相信他吧。”
不相信又有什么用呢?
杜世斗不知道的是,杜小妹先前那话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是自打郑建国考工都没参加的考上大学,这个儿子就再没和她谈论过什么,学习上她是不清楚,可生活上也没再说过,就好像是那次要钱买书,是他向身为母亲的自己最后一次要求。
只是生活上不说也就罢了,连未婚生子找媳妇也没说过,这就让杜小妹心里有了疙瘩,看看旁人的家里,这种事儿哪个不是母亲忙前忙后的当家做主?
再加上杜小妹在首都做手术时都是杨娜忙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