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安。”
大约翰飞快应下后挂了电话,郑建国则是对查理的不满又多了些,不过考虑到这并不涉及原则问题,属于可以原谅的范畴。
当然,未来起诉法兰西海关的费用,肯定是要算在查理头上的。
放下手中的电话,郑建国便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寻呼机按下,瞅过亮起的屏幕又放回了桌子上:“还是没有信息啊。”
脑海中幽幽闪过这么个念头,郑建国是又在值了个班的清晨,也就是从圣诞夜算起的第四天一早时,才在和前来交接班的艾米主任当做闲谈说过,便见她点了下头道:“和我想的差不多。”
???
郑建国有些蒙,什么叫和你想的差不多?
好在艾米也没让他开口问出,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的身份在中心很特别,除了有些手术需要你参加外,其他时间里我都不会去找你。”
这下郑建国明白了,他这个三年资的住院医如果被叫到了科室里面,那么值班的主治医生和专科医生就会感觉到尴尬不说,还会让同年资以及低年资的住院医们,感到无所适从。
按照培训要求来说,三年资的住院医怎么培训,那都是白纸黑字写就的条条杠杠,甚至连一年参加多少次手术都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