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大约翰转头道:“先生,是郝运先生的电话,说是有事儿找您。”
“哦,我来。”
探手将领子前的餐巾拽下擦了下嘴,郑建国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后疾步到了电话机旁,这个时候国内应该是晚上快九点了,能让郝运这家伙打开电话,那不用说是有急事儿的。
于是从大约翰手中接过电话,郑建国也没客套的直接开口道:“郝运,我是建国。”
“建国,那个,我有个事儿想求你下。”
郝运的声音有些沙哑,郑建国便没迟疑的开口道:“你这家伙,咱俩之间还讲这个,什么事儿你说。”
“我那个朋友何成被人打伤了,现在挺严重的。”
不知是信号的原因还是郝运的嗓子问题,他的声音在郑建国听来便感觉有些颤抖,好似委屈的要哭出来了,于是眨了下眼后开口道:“他不是和你一起么?”
“上个月我们分开了,他去了隔壁监室。”
郝运的声音恢复了正常语气也顺了许多,郑建国想了下后开口道:“嗯,我知道了,你现在里面安心接受改造,他们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记住了?”
“嗯,我知道,我这边时间到了,该——”
郝运的话还没说完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