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注射过后,矮小男人又扯住女孩的右手手指在注射器上按了,便松开手将注射器留在了她手里,一双眼睛再次打量过女孩的面颊,喉咙处发出了声咕咚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细不可闻的嘀咕起来:“反正你都动摇了,浪费挺可惜的——”
两天后,当女孩出现在郑建国眼前时,已经是保护伞传媒新闻台的一则短讯:“下东区的法来盛一栋居民楼里,一名独居的女子因西毒而丧命,根据经办警官的判断,该名女子应该是第一次尝试注射方式,却不想没有控制好剂量而丧命,据悉该女子是太平洋西北芭蕾舞团学校留学生——”
“嗯?”
正低头看文件的郑建国飞快抬起头来,目光在屏幕中女孩清秀的面颊上扫过,只是随着这个新闻结束,也没听到她是来自哪里的留学生。
脑海中闪过前些天在林肯中心看过的《天鹅湖》,郑建国当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摸起旁边电话,给大约翰打了过去:“大约翰,你问问亚伯拉罕出演《天鹅湖》的女孩,是不是还都在。”
“好的,先生。”
大约翰的声音消失,郑建国便挂上了电话后继续看起文件,可就在他以为这个事儿很快会有结果时,不想直到又过了两天要去不列颠了,大约翰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