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醒悟过来说错话了,同志这个说法可是非常特定的词语,特别是对于在场双方而言,这个词一度等同于战友的意思!
而当郑建国醒悟到这点的时候,伊万斯基更是感受到了股亲切,这是他在之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称谓,这是只有在共同的信仰下才会用到的称呼,虽然他不知道这个达瓦里希为什么说起后眼神闪烁,多了些怜悯和复杂的情绪——这不是一个20岁年轻人所能拥有的目光!
当然,心中醒悟到自己虽然说错话了,郑建国却没有停下的继续说了起来:“我想咱们还是初次见面——”
“噢,是瓦芙娜。”
听到对方开门见山的说两人并没有这个见面的必要,伊万斯基先前涌起的那股亲切也就收起,转头看了眼美艳动人的瓦芙娜,笑道:“她的父亲是安东诺夫设计局的斯坦尼斯拉同志,昨天她们在通话中得知您到了不列颠,斯坦尼斯拉同志便委托她向您转达在这节日来临之际的祝福,我今天只是个司机。”
“是的,郑建国同志——”
随着伊万斯基面带微笑的介绍过自己,瓦芙娜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后还踮起脚尖跺了下脚,笑容亲切而又纯真:“我的父亲斯坦尼斯拉同志是安2飞机的装配工程师,他让我代他向您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