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宝贵。”
乔伊斯·巴泽尔挑了下眉头后满脸认同:“噢,郑,我非常赞同你的这个想法,只是有些人以为旁人都像他们那样,这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感冒发热这些病是可以治疗的,可蠢是真的没办法解决。”
“哈,州长先生,我是医生,这个经验,我比你丰富——”
郑建国乐了,神经病还可以送进医院里用束缚带捆着,至于蠢则是真没办法解决,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至于您代他致歉就算了,他是个成年人了,而且还是联邦议员,他应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
缓缓的点了下头,乔伊斯·巴泽尔面上的笑容变的有些僵硬,只不过就在他心中泛起不快时,便见郑建国继续开口道:“我不知道他当时哪里来的底气,跑去那样质问我,但是我会让他知道我为什么有底气,去出现在那里,并且还那样对待他。”
乔伊斯·巴泽尔面色终于变了,脸上的笑容收起后开口道:“郑,你说的这个底气是?”
郑建国笑了,扫过满脸不善的这货,接着开口道:“州长先生,我很年轻,我现在才20岁,我不是资二代三代,政二代三代,我是赤手空拳成为富一代,学一代的,如果你现在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想在十年内你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