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东开去,开口道:“大约翰,卢卡在你那边表现怎么样?”
“他只是个普通的孩子,从一开始认为是您的出现,导致他失去了父亲——”
打量过后视镜中的郑建国,大约翰便没停的继续说了起来:“后来他在学校里听说了安德烈的行径,才知道他母亲遭遇了什么,我便告诉他这是拉斯顿不想破坏他心中高大的父亲形象,特别是由母亲之口说出,将会对他在心理上造成难以磨灭的永久伤害,但是旁人就不会顾忌他是否受伤,只会往伤口处撒盐。”
“这个也是可以想象的。”
郑建国微微叹息着说了句,便转头看向了窗外忙碌的人们,大多菜色的面颊上绽放着希望的光,也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安德烈说是个精神病学者,可咱们都知道30年前的精神病领域是个什么状态,治疗精神病唯一的手段就是额叶切除术,捆绑禁锢电击更是各个精神医院的常规配置,天知道他在拉斯顿身上用过什么手段?”
“安迪,靠边停车。”
大约翰突然开口下了命令,正在开车的安迪便看了眼后视镜,瞅着后面的郑建国点了点头,探手拿起对讲机通报过,将车停在了路边,就听大约翰开口道:“请你先出去下。”
再次看了眼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