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麻烦,当然我也在想办法。”
“好的,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人指责。”
拉斯顿点点头说了,郑建国看她没有再执着,而是欣然接受了自己的决定,也就探头摩擦了下她的面颊,心中却为谎言感到了有些自惭形秽,天上不下雨不代表着地下没有水,想要缓解那边的旱情,打上以万计的深井就可以了。
而且还算得上不说是一劳永逸,那也是造福万民的好事儿,平时不干旱时地下水位高,干旱时也不至于没水去浇灌,可那么做的后果也是很严重,因为这会得罪五大流氓中的五个。
至于国内,郑建国就没了前年的急切想法,这一方面是国内情况比非洲那边好上太多,特别是到了今年粮食的大丰收已经成了定局时,另一方面就是避免戳痛了某些人的肋下软处,去年涝了点时接受物资都遮遮掩掩的,那是饿死也不能吃嗟来之食的架势。
当然,国内的问题也不是没有,那就是穷,他虽然有办法,可毕竟人言轻微不说,还嘴上没毛。
郑建国还是没留胡子,拉斯顿又蹭了下时发现这点,便探手在他下巴上摩擦两下,不禁开口道:“你不想留胡子呢?”
“不,大约翰说我不用靠胡子来增加成熟和稳重感。”
跟着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