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这辈子完了,自己也肯定要玩完的节奏,最起码佘正肯定会和他说拜拜。
这么想着,郝汉咕咚咽了口唾沫,开口道:“这个我要仔细考虑一下,你先回去,我考虑好了去找你,千万别和其他人说。”
“嗯,我听你的。”
眼看着郝汉答应下来,魏巧巧飞快抹了抹眼泪转身走了,扔下身后的郝汉头顶艳阳满脸呆滞神不思属,直到旁边传来郭怀怀的声音:“唉,郝汉,想啥呢?那么入神?”
面对着当初带自己去水木礼堂跳舞的郭怀怀,郝汉迟疑了下还是没办法说出这个事儿,直到两人到了郭怀怀伙计那里敲定探监时间,又喝了点酒后借着酒劲,才将魏巧巧的事儿说了出来。
郭怀怀当即就震惊了:“我说郝汉,你真是条好汉啊,下水帘洞连带雨衣都不带呢?”
“啊,这不是图舒服么——”
郝汉虽然喝了半斤还多,可他在部队上喝酒,都是拿着搪瓷牙缸喝的,这半斤多对他来说,只是有些酒意而以,当即开口道:“她又说算准了什么安全期——”
“噢——”
如果说郭怀怀先前只是简单的震惊,那么这会儿他就感觉到震撼了,看傻子似的望着满脸愁苦的郝汉,眨巴眨巴眼睛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