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了门诊大楼:“欢迎您下次来指导工作。”
挥挥手钻进车里,郑建国望着窗外有些冷清的医院消失在车后,副驾驶上的大约翰面现正色道:“先生,要是您没安排的话,我也跟着回去了。”
“回去吧,这次虚惊一场。”
郑建国从黑乎乎的窗外收回目光,齐市虽然是个省会城市,夜里9点的道路两旁也见不到多少灯光,只有在路过红旗影院时才看到不少人影。
从1978年算起,改革时间已经进入了第5个年头,媒体上已经见不到关于羊深和福省的报道,原本偶尔可见的街头巷尾小贩,这会儿彻底消失不见。
副驾驶上,大约翰看向了后视镜,开口道:“先生,这并不是虚惊一场。”
“我知道,可以看做是在死神面前溜达了圈。”
郑建国脑海中关于齐市和经济的想法敛去,不说他原本就有被害妄想症,这次自己身上所遭遇的事情,也是给他敲了下警钟:“如果以阴谋论去看待的话,孔教授的妻子上门还账来放松我的戒心,然后他儿子雇佣路人去分散安迪的注意力,最后这货再趁乱动手——”
“要不是他的凶器没有弹出刀刃,您是不可能会这么轻松的。”
听出了些轻松味道的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