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望着仿佛有所期盼的郝运,开口说道:“她应该是最恨我的,如果我没有说出倡议,她就会等到拨乱反正获得考大学的资格,特别是当她站在潮湿泥泞蚊虫遍布的橡胶林间,想到的应该是我在信中给你们描绘的整洁明亮教室里。”
“她在饥饿难耐的用割胶刀划过永远不会划完的橡胶树,而我则在实验室里想着为了改善实验数据去设计试验过程,她提到我的目的是想坚持下去,坚持到回城。”
旁边,郝汉飞快看了眼郝运,他并不知道两人间和这个赵楠有什么关系,甚至他还想过如果郑建国暗恋赵楠,那么应该不会对弟弟如此高看,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可郝汉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听出了郑建国这会儿语气不对,同时出于兄弟间的熟悉,他也看出郝运这货的神情也有些不对,于是当即开口道:“建国,你的学力比我高,原本这话也不是我应该说的,赵楠我记得是想学王培珍、邢燕子、宋喜明、赵耘——”
“我知道,我当时也想学他们,学黄帅,学李铁生——”
郑建国口是心非的又给自己扣了顶帽子,郝汉说的这些人也好,他说的这俩也罢,都是那个时代里凭借一人之言搅动时代的旗帜,而他之所以会做出背后说人的事儿,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