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房子是不愁卖和租的,区别在于53号被他当时搞的建材都比房子还贵,现在是卖不好卖租不好租,就需要碰着找下有没有要命不要钱的。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郑建国临时起意,没人租交给郑秋花打理就是,他也不是差那点卖房子的钱和房租。
于是放下电话,郑建国便把这个事儿扔出了脑海,不想才过了三天时间,郑冬花便找到了租房子的人,而且还是认识的:“卡格尼和杰西卡的朋友阿曼达·米歇尔,波士顿大学公共关系学院的,三姐说是今年还会去保护伞传媒实习?”
“噢,是的——”
飞快转头看向旁边昂然而立的大约翰,郑建国右手食指飞快虚空敲了两下,面现好奇的开口道:“三姐怎么和卡格尼杰西卡认识的?”
由于有过切身体会,郑建国知道哈佛医学院里的学生们社交并不多,这不是说学生们想不起来,而是整个学校里面社团活动氛围就在那里,大家要么是在学习中,要么就是在学习的路上,之外再没其他的可选项。
当然,这和哈佛医学院里的学生年龄有直接关系,本科学力就卡掉了绝大多数思想不成熟的,更多的是在大学毕业后还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这就决定了学院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学习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