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磕绊,先前之所以说有些陌生,是他上次接这货电话的时候,还在其四年前回国后进了教育部,后面虽然两人私下见过一面,可也只是谈资助外派留学生的事儿,从那就交给了下面去操作。
这都四年了?
第一批资助的留学生,该毕业了?
仿佛是在印证这个想法,电话里的徐霖声音传来:「你这个称呼可是令我受宠若惊啊,建国,我现在负责留学服务中心的管理,先前驻美利坚总领馆来电说,你资助的那批留学生里,只有三分之一选择了回国——」
脑海中浮现自己来的目的,郑建国倒是真的把这个事儿给忘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
因为从个人角度来说,这些人留在外边和回国,对于郑建国都是个好事儿,在外边有操作中心和网点可以安排,回国去到各个部门和企事业,等上五六年后进入中层,也可以为国企改革贡献自己的力量。
否则,到时候苏维埃的技术怎么消化?
当然,这事儿是只能想和干,不能说。
于是郑建国便开口应付起来:「徐哥,你也知道即便是和我一起出来的留学生,这些年也有三分之二再次出国,他们可还是所谓的立场坚定,有家有业的可靠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