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北半球大部分进入寒风呼啸的冬季时,位于南半球的开普敦,却正直烈日炎炎的盛夏。
下午16时09分,街面上示威抗议的人群,已经被35度的高温给驱散干净,面对如此高温,土生土长的南非人也撑不住。
只是与街面上的酷热难耐不同,位于开普敦南端的保护伞医疗中心里,最先进的中央空调系统,通过电能和氟利昂的共同作用,源源不断的将25度的冷气送往各个房间。
25度,这是个需要多穿点衣服,才能感觉到舒适的温度,少穿件都会感觉到冷。
穿着大白褂的沙曼娜,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凉爽惬意,她的注意力都在观察室玻璃对面的手术台上,那里正在进行一场剖腹产手术。
按说,在麻省总医院拿到md和phd双重学位的沙曼娜,不会为一场小小的“剖腹产”手术而太过注意,毕竟她在产科学习时,亲自参加的次数都有几十例,而手术台两旁的医生们,则更是做过不少于上千例手术。
可莫名的,沙曼娜感觉自己成了那个产妇,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自己的全部,于是脑海里接连浮现出许多意外情况,旋即想起医生们都比自己有经验的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患得患失的沙曼娜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