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迷惑,只以为有情饮水甜如蜜,却不知贫贱夫妻百事哀,算了,不说了。”
“而事实却是有对比才会有伤害,如果都和十年前那样,哪来这么多的思想碰撞。”
石安安倒是神情不变,按说这话谁都能讲,唯独她所处的位置上却不能说,好在考虑到杨蕾也不是外人,而她更没有什么上进的心思,特别是先前听了杨蕾都停薪留职的说法,心中也就动了:“你有亲戚被男人骗了?”
“还是个大学老师,写了几篇诗就不知姓啥了——”
杨蕾下意识的说了两句,接着想起自己当年被诗社吸引的经历,便跳过这部分道:“现在那小姑娘才上大二,就决定要嫁给他了,如果不是还没到结婚年龄,结婚证都得领完了。”
“那老师家里什么条件?”
石安安飞快点出了重点,杨蕾便摇了摇头道:“不是家里条件的事儿,以两人毕业后的待遇来说,两个干部家庭无论如何都不会差了,他父母虽然在农村,却没有什么亲戚拉扯。”
“重点是那个老师的自身条件不行,长的一把攥住两头不冒,人也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最重要的还是不会过日子,发了工资就胡吃海塞,没钱了就借磨度日——”
“这是要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