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感受过温度后喝了两口。
列车的速度放慢,充满水汽的窗户外,出现了模糊的站台影子,马峰山却没心思看这些,靠坐在座椅上闭起眼睛,直到列车停下后身边响起喧嚣声,才再次缓缓睁开了双眼。
对面的孩子还在看自己,感觉没了心慌迹象的马峰山转过头,旁边浑身散发着臭味的中年人已经站起身,从座位下拉出了个蛇皮编织袋,挤进了排着的队伍里。
鼻翼飞快扇动两下,马峰山不知是自己熏了一天半,现在已经习惯了,还是人家离得远了,臭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浓重。
看着旁边让出了位置,马峰山便弯腰从座位下面拽出了帆布包,放到旁边座位上拿出大衣,再将搪瓷茶缸里的水两口喝掉,把缸子塞进去后拉上,站起身开始穿上大衣。
车子停了老一会,先前有些拥挤的车厢已经没几个人,马峰山直到没了队伍才起身,挎着公文包拎着帆布手提包,踏出了已经降温的车厢。
由于是终点站,站台上这会儿变的冷冷清清,马峰山下车后吸了吸鼻头,就感觉虽然魔都的温度比首都要高些,可透骨的湿冷依旧让人难以忍受,莫名的脑海中闪过那间温暖门房——他是直到离开时才发现里面竟然没装暖气片。
当然,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