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和原来的家被拆了有关,如果还在的话,郑建国倒是颇有几分兴致去转转,特别是这种要带着老婆们孩子们回去的时候,更会有教育意义。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郑建国都会想起在俱乐部里那个房间,里面布局什么一如记忆中的家,虽然明知不是却颇有几分亲切感。
只不过现在说啥都晚了,郑建国即便现在能重建出来,却只会比俱乐部里更加令人生疏,这次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儿,老娘竟然也不好意思说?
回到桌子旁,郑建国便给郑富贵打了过去,自打爷俩之前那次在机场候机厅里就工作态度沟通过,有些话就不用遮掩了:“俺姥爷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这不都马上八月了么——”
电话里的郑富贵语气有些无力,只是说的第一句话让郑建国摸不着头脑,好在郑富贵也没吊他的胃口,声音很快恢复正常:“今年的大棚菜开始育种了,你大舅要去苏维埃,你大妗子不愿意,拉着你二妗子准备合伙买辆大车运菜卖,只是没有油本还想跟着车队走,你姥爷知道后把她们骂了一顿,你大妗子气不过就喝了敌敌畏,这幸亏被人发现的及时,现在是抢救过来了。”
一哭二闹三喝药吗?
郑建国心中泛起了阵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