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国并不知道,就在他对着大约翰说出令两人都感到震惊的假设时,远在地球另一端美利坚佛罗里达州哲基尔岛的俱乐部里,满脸老人斑将头发梳到整齐的罗伊·西夫正在用手杖戳着地面:“你们最大的失败,是直接和他进行了对话,从而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如果不把他及时拉进来,他会把当年发生的事情都再找出来,到时你们是准备面对他的敲诈勒索,还是想面对汹涌到愤怒的民意?”
寂静的会议室内,七八个从年轻到白发的男人们仿佛泥塑木雕般毫无声息,如果不是有人的眼皮眨过,如同蜡像馆里最精致般的蜡像令人不辨真假。
眼看诸人是这么个反应,罗伊·西夫再次拿起手杖戳起了地面:“到时候你们之前做的那些好事儿,就都会成为你们掩盖自己罪恶的证据,洗的有多白就会黑的有多惨,现如今还怪到我头上了?”
“罗伊,我们也只是想晚上一段时间。”
坐在另一头的年轻人开口说到,将诸人目光都吸到了自己身上,发黄的面颊上蓝色眼睛扫过众人,开口道:“我们才接下了他在曰本抛出的资产,在他近似完美的投资计划上挖出了个漏洞,连自己手中股票都没顾得上,现在你就做主把他拉进了俱乐部,咱们的损失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