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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床头灯,掀开被子,扒开睡裤看了一眼,她推推身边的安以桀:“快起来,你儿子要出来了。”
“啊?”安以桀腾的翻身坐起。
原来,何曼已经见红了。
安以桀一看到血,紧张的赶紧下床,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你干吗?”何曼看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他。
“你说呢?上医院啊!”
谁知,何曼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之后又躺下了。
“喂……”安以桀又不淡定了。
“虽然见了红,但医生说,阵痛起码要每隔几分钟痛一次的时候,才算快生了,所以还早着呢,先睡吧,明天早上再说。”何曼脸冲里,闭着眼睛,淡定的说。
安以桀叉着腰,望着他太太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
都这样了,她居然还睡得着,心可真够大的。
“何曼?”他坐下,还试图说服她赶紧去医院,“曼曼……”
何曼却索性堵住耳朵:“哎呀,说了没事没事。”
于是,这一拖又是几个小时。
直到早上七八点钟,吃了早餐,何曼才让胡婶拿上东西,又领上安小川,才不紧不慢的赶往医院。
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