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施含桃的父亲还是感觉全身无力,只能让女儿把自己给扶进去。
不过施含桃父亲总算是清醒过来了,多少也知道些礼数,在被扶进去的时候,还客客气气地请傅泰进屋坐坐。
等他们都进屋之后,附近的几家人也就议论开了。
“那就是小桃请回来的大师吧,看起来年青,还真有本事啊。”
“是啊,仁义哥病了这么多年,只在院子里面发呆,一出院门就会发狂,我们家都过去帮了好几次忙了,哪次不是手忙脚乱四五个大汉过去抬着的,没想到那大师手一点,人就好了。”
“这是有真本事啊。”
“对了,大师今天好像说,我们村没后,是因为迁坟迁错了地?”
“我也有听这么一说,好像大师当时还指着几个人说了家里的情况,那些人都以为是小桃告诉大师的呢?”
“现在看来是大师自己看出来的啊,你们说会不会真是迁坟的问题。”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呢,想想我们是从哪年开始没有新娃出生了?”
“好像是200几年来着,大概就是十三四年前吧。”
“我们也是那个时候迁的坟吧?”
“好像是呢?这么一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