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这树怎么看起来那么怪呢?”施仁义四下打量着附近的山树问道。
“有什么怪,这松树不是你们这最常见的吗?”
“不是的,以前这全部都是槐树,不是松树,这不是一两棵啊,整座山的树都变了。”施仁义叫了起来。
傅泰一听,脸色也变得了一下,槐树与松树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树种,在风水学之中的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有时往往关键位置的一两株树,就可以改变一个风水,现在整座山的树都变了,这里面的问题可就大了。
“不行,我要去山顶看看。”
傅泰有些呆不下去了,他迅速地往山上走去。
此时在水孝村里,陈癞子已经开始了他的做法,在大牛的帮助之下,猪、牛、羊三牲被送上,大量的酒水被打开。
而那陈癞子竟然站在了一张桌前,拿着黄色的符纸在那里烧着。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手中的符纸不管怎么点都点不着。
在法坛之下的村民们也有些疑惑了,他们三三两两的议论起来。
陈癞子知道事情不能再这么下去,他大声地说道:“有人在破坏我的法术,村长,你说那个外乡人已经离开,你是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