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长却伸手拦住了他:“别急!那杂种敢拿石头扔我,等我把那孽畜的右手砍了,你再带她进房慢慢玩。让她家儿子看着咱们尽兴!”
“不!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求您不要伤害庆儿!官爷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妇女抱着孩子,不断给叛军磕头,印堂都已磕出血迹。
“是小陆家的母子,为什么跑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
“现在怎么办?母子俩要有好歹,我们怎对得起小陆在天之灵……”
村民们万分焦急,昨天叛军来搜查村庄,抢走村里的家禽时,杀鸡儆猴般斩了三名不服从的村民,并将他们的尸体,挂在村口的树上,禁止村民收尸。
母子俩的父亲,便是三个枉死的村民之一。
是可忍孰不可忍,村民们的愤怒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忍辱负重并不能保卫亲人与家园,那又何必一忍再忍?
叛军队长一抬脚,狠狠踩住不断磕头妇女的脑袋,高举手中长剑朝她怀里的孩童刺去。
“不!不!不要!不要伤害庆儿!”由于头抬不起来,身体无法挪动,妇女只能撕心裂肺的叫喊。
“尘归尘,土归土,这小杂种能死在母亲的怀抱,是我对你们的恩赐!”叛军队长灭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