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活动了一下手腕,一点劲都没有,看自己满头大汗的样子,手上也被刀碰得一手的血印子,就觉得自己弱爆了。
我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下,出了门,开车去了花都第一人民医院。在大门口我买了早点,才进了医院的大门,到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时,看见一夜没有离开的彭浩,双眼浮肿,面色发青,我把早点递到他手里,说了一句:“大哥,我来守候妹妹,你去休息吧。”
“不用,我没事的。”彭浩说着接过了早餐吃了起来,但眼神还时不时的透过玻璃,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彭小艺。
后来我才知道,彭浩和彭小艺两个是相依为命走过来的,他们的双亲都离世十几年了,其实妹妹就是哥哥带大的。彭浩为父为母亦为兄,这样的感情深度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彭浩不肯离开,妹妹没有出重症监护室,他怎么也放心不下,因为医生说了,要是六七天里,移植的器官不排斥的话,就可以转普通病房。
他不走,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留下来陪同他一起守候妹妹。吃好早餐的彭浩突然问我:“你这一身的伤,谁打的?”
“我自己不小心摔到的。”彭小艺的危险期都还没有度过,我不想这个时候分他的心,所以就没有告诉他。我知道